几缕青丝垂散在胸前,眉眼宁和沉静,昏黄的烛光浅浅晕出她的身影,温柔似水。
绣鞋旁边还趴卧着毛发雪白油亮的云奴,一条尾巴懒懒垂在地上,偶尔轻扫几下,悠闲慵懒。
他自顾自拿了衣服去净房沐浴,也没有赶走云奴,任由它待在内室。
等他回来,姜瑜奇道,“你今日是转了性儿不成?”
裴钧煜拿走她手里的东西,把人抱起放到床上,随后躺下道,“以后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还有,云奴毕竟是畜生,照顾得再好也难免不干净,我不拦着它陪伴你,不过你不能再接触它,若是你做不到,我就把它扔出去。”
姜瑜一听这强硬的语气,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凭什么?你怎么那么烦啊?”
她用力推了推他,没推动。
反被男人搂得更紧。
裴钧煜吻她额头,轻笑道,“大夫说女人有了身孕,容易多思多想,还易怒易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那畜生越来越胖,整日跳上蹿下的,万一伤到你和孩子了怎么办,还是小心些好。你今日气性儿倒不小,先是教训陈嬷嬷,现在又对我发火。”
“不是畜生,它有名字的,叫云奴,姜云奴!”姜瑜嗡声反驳,顺势转移话题。
“呵,姜云奴。”男人好笑地重复了一遍。
干燥的大手熟门熟路地钻进里衣,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肚子,时不时还捏一捏。
姜瑜气得打他,“有什么好笑的,跟我姓怎么了。”
裴钧煜任由她打,然后说,“那你有想过我们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吗?”
姜瑜神色一僵,随即若无其事道,“才一个多月,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早着呢。”
她根本不期待这个孩子,怎么会费心想以后的事。
“那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姜瑜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怀念道,“我爹和我娘一起取的。”
“阿瑜”,他灵活解开她中衣的系带和小衣,大手放肆游移,接着低声问起了她爹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