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诗敏越想越气,双手紧攥,眼眶硬生生憋得通红,气得全身发抖。
贴身丫鬟翠羽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别吓奴婢啊。”
崔诗敏双眼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如见着救命稻草般着急询问道,“翠羽,表哥呢?表哥知道这件事了吗?他有来看我吗?你有替我跟他解释吗?你有没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他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翠羽手臂被她抓着,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不敢躲,也不敢呼痛,还要硬着头皮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潞国公…潞国公他没有过来,奴婢也不知他知不知道此事。”
崔诗敏力气一下泄了,喃喃道,“不可能,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他一定是误会了,他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呜呜呜……他不会再喜欢我了……不行,我要亲口跟他解释,我心里只有他啊……我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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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羽忙拦住她,小声劝道,“小姐,不能去,潞国公爷不来兴许也是为了避嫌呢,要是去了,可就害了他了。”
崔诗敏听了这话才总算冷静下来,又被翠羽扶着躺回了床上,无声地哭泣。
崔夫人还在给女儿跟崔玄敬求情,崔玄敬冷静下来,想到女儿所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今晚之事当真只是巧合吗?遂吩咐身边随行来的亲信亲自去查这件事。
若让他知道有人从中作梗算计他,哼,他必不会轻饶。
这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皇帝下令不许传出去只字片语,但这儿毕竟不是深宫,人多口杂,亲眼看见的人并不少,再加上到处都有各家的耳目,要完全捂住这样一件丑事,难如登天。
第二日,各家就陆陆续续听到了风声。
接下来一连几日,崔诗敏都以身体不适为由缩在营帐里,没有出现在人前。
裴钧煜独自一人进了林中打猎,想着抓一只活的白狐回去给姜瑜,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