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将人敲晕然后跑去和飞星睡。
但他也斗不过人家呀。
沈即舟完全不知道温惊竹已经在心里做了很多个挣扎。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未想好,欠着吧。”
温惊竹诧异。
“怎么?你有主意?”沈即舟微挑眉,淡色的唇微勾,眼底似笑非笑。
温惊竹连忙摇头。
思索片刻,他问:“照你这么说,你是有主意帮我拿到牌位吗?”
沈即舟:“没有。”
温惊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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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愣神之际,沈即舟站起身,留下一句:“什么时候好我就帮你拿出来,并给温家逝去的人一个牌位。”
飞星从外边探头探脑,小声的说道:“少爷,少将军赏了您好多,”说罢,又走近几分,语气里难掩的高兴:“听他身边的侍卫说,也算是聘礼的一份。”
温惊竹听到‘聘礼’两字时,拿着茶盏的手似乎是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发出的一道碰撞声惹得飞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
温惊竹神情淡淡:“多嘴。”
飞星赶紧跑了。
温惊竹对于娶男子这回事不排斥,而他如今要有沈即舟的庇护,沈即舟只不过是在给他足够的脸面,避免被崇康帝找麻烦。
可惜,这样的庇护也不知道可以维持多久。
温惊竹看着茶水陷入了沉思。
...
相比于温惊竹这边一时的吵闹,沈即舟院里就显得更加的可怕。
沈即舟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压,一双含了秋水般的眸子冷若冰霜,犹如寒潭。
卫泽道:“主子,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的舞女。”
沈即舟冷笑一声。
垂着眸子看着眼前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个个身姿轻盈,腰身盈盈一握,眸子更是风情万种。
“少将军,妾身乃是宫中第一舞女,如今被陛下赏赐给少将军,妾身以后便是少将军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