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出现什么意外吧?
‘白道友,你知道这金雷果在哪儿吗?’
听到这个问题,白元琦一愣,下意识朝两旁的苏家修士望了望,表情有些心虚,看得舒禾也是一头雾水,话说,自己这不是传音吗?怕什么呢?
‘咳咳,舒道友,不瞒你说,这个问题我好奇了半年,还试图套过这些世家子弟的话,可他们瞒得实在太严!甚至只要一提到金雷果的话题,就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不愿再谈下去,所以,我至今不知道它们在哪儿。’,
‘理解,我在刚入城的时候,就听人提起过,这金雷果对于这灿金城的世家来说似乎极为重要。’
‘对,这点我倒是探听清楚了,这金雷果可谓是用处多多,不仅能用来修炼,还能用来炼器,你知道苏家是怎么请来黄金梅与姜明初的吗?就是用它来与大宗维持友好往来。
甚至,我还听说,这金雷果有助于雷系灵根修士突破境界,道心凝练!’
说到这里,白元琦表情都严肃了几分,给舒禾看得一愣愣的,‘真的?这么厉害?’
‘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煞费苦心,想得到它!’
重重地一点头,万分肯定。
‘对了,说到这,还不知道道友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它呢?’
‘害,别提了,还不是为了一件灵器,此事说来话长...’
‘没事,反正现在有时间。’
‘额,行吧,告诉道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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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密成,本来白元琦是不打算说的,可一想,人家可是两次救了自己,简直恩重如山,据他观察,舒禾人真的不错,有底线,有良知。
看似柔柔弱弱,实则郎心似铁,道心极为坚定,一股劲的往前冲,修仙这条拥挤的道路上,这种人才能走得更稳,更远。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一个散修还是宗门弟子?’
这什么奇怪的问题?不过,舒禾认真打量他两秒,还是坚定道:‘你绝不是散修!’
因为他身上没有自己所熟悉的漂泊感。
‘那就是觉得我像宗门弟子了?’
‘嗯,有点像,但不是特别肯定。’
‘ 算你猜对了一大半吧,这两者我都不是,我出自一个不知名的锻造家族,在我们族里,大多为金火灵根,再不济也是土木灵根,可偏偏只有我,是与炼器最不相关的水灵根。从测出灵根的那一刻起,所有族人看到我时,永远都是失望,惋惜的眼神。在他们眼中,出生在炼器世家,却不擅长炼器的我就是一种背叛,一种耻辱!’
站在他身边的舒禾清楚看到白元琦道袍下,颤动的双手,仅仅是向别人讲述而已,便如此激动,可见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阴影,甚至是执念,心魔。
未知他人苦,免劝他人善。
舒禾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没有说什么轻飘飘的安慰之言,只是默默站在旁边,我在,我在认真聆听,你可以放心倾诉。
半晌,白元琦眼中的血色才慢慢褪去,‘不好意思,舒禾,是不是吓到你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没控制住,有些太激动了,对不起。’
明明自己还很伤心,却第一时间来安抚别人,舒禾发现,白道友也是一个很好的修士,不论其他。
‘我没事,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
‘好,其实也没什么,一年后,我们那里有一场炼器大赛,这金雷果不是可以帮助炼器吗?我就是想证明,水灵根怎么?即使是水灵根我也能炼制出绝好的灵器。’
‘原来如此,那祝我们都能摘取到更多的金雷果。’
‘会的!’
两人眼神是如出一辙的坚定,灿金城的世家之比,终于要以金雷果作为结尾。
几息后,‘白道友,怪不得你一直探听不到这金雷果在哪儿,这藏是真够深的啊。’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灵舟外的一切都无法探知到,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遮得严严实实。
一开始,舒禾还以为是为了防自己两个外人,可却清楚听到苏无昭在问御使灵舟之人什么时候到。
好家伙,这是里外严防,怪不得呢。
‘是啊,我总算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三缄其口了,合着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样,又不知飞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到了,灵舟稳稳停住,当飞下灵舟时,舒禾甚至觉得自己就跟被人贩子蒙着头脸,推下黑车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