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进京赶考后,就想过以后再也不让阿姐受苦。
“闲着也是闲着,这次只是个意外,下次我一定注意。”
苏慕扉突然有点生气,捏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些,“我说了以后不要做就不要做了,阿姐只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生活。
林棠雪被他的气势吓到,答应道:“你说不做那就不做吧。”
一盘槐花饼都被苏慕扉吃了,林棠雪担心他会积食,好在第二天第二天苏慕扉没有什么事。
苏慕扉不让她下厨,林棠雪同紫灵学起刺绣来。她以前只会缝衣服,她自觉缝的还行。但刺绣需要很大的耐心,她没有耐心,没学一天就放弃了。
林棠雪索性托王福去寻了一副马吊,叫上王褔和另外一个侍卫一起打马吊。
可惜她的技术实在是烂,每一局都输,外玩了半天,桌上一堆碎银就剩下几粒,林棠雪肉疼。
苏慕扉回来远远就看到凉亭中林棠雪正在同王褔和侍卫玩,心里有点泛酸。他不想让阿姐看别人,想让阿姐只看着他。
大步走进去其他人兴高采烈,林棠雪却面色颓废。王褔和侍卫手边摆了一堆银子而她面前没有几块,看来是输了,还输得很惨。
他开口,“我来替阿姐玩!”
林棠雪抬头,这才看见苏慕扉。
其他人赶忙起身,向苏慕扉行礼。
苏慕扉示意他们坐。
“你会打马吊吗?”林棠雪问。她记得苏慕扉不会,她们那时候的条件,哪有什么闲心打马吊,她会都是在林府学的。
苏慕扉站在林棠雪身旁,笑着看她,“我不会,但是阿姐可以教我怎么玩。”
他笑起来没了以往的冷冽,变得温润起来。林棠雪想他该多这样笑笑。
她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苏慕扉,将马吊怎么玩说给他。苏慕扉的智商,果然是碾压式的,只教了一遍就会了。
除了刚开始打的时候输了几把,之后连赢很快就把他输的从王福和侍卫那赢回来,林棠雪看见手边越来越多的碎银,喜笑颜开。
眼看越输越多输的连裘裤都要不剩了,王褔和侍卫声称有事连连告退。
两人走后,林棠雪数了数桌上的钱,让紫灵收进盒子里,紫灵端着盒子回房间去放钱。
亭中就剩下他们两个,苏慕扉将放在桌上的手,悄悄靠近林棠雪蹭了蹭她的小拇指,“阿姐以后若是想打马吊,不要叫王福他们了,他们忙得很,阿姐可以叫我一起玩。”
林棠雪当然不会叫苏慕扉,“和你一起玩,我输的家底儿都不剩。”
苏慕扉趴在桌上,单手托着腮,抬眸看向林棠雪,那双好似深潭的双眸中仿佛藏了潋滟深情,“如果是阿姐,输的家底都不剩的只能是我。”
林棠雪轻轻打了一下她作乱的手指,掌心朝上摊开,“油嘴滑舌,只会画饼我的一千两银票呢。”
原来阿姐还惦记着那一千两银票,他都忘了银票的事了。
“钱是怎么来的?”苏慕扉问。
糟了差点露馅了,林棠雪解释,“这是我的私房钱,怎么能说,说了就不叫私房钱了?”
苏慕扉知道林棠雪把珠宝卖了,经历过穷苦日子的人,确实手里面有钱会更有安全感,是他没有考虑周到,只以为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