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相爷我哪里敢!”
“阿姐敢得很。”苏慕扉放下药碗,“我记得小时候经常生病,喝药的时候阿姐总是骗我说喝完药就有蜜饯吃,结果没有蜜饯连颗冰糖都没有。”
听苏慕扉提起小时候,林棠雪解释,“我骗你还不是为了你。”
苏慕扉忽地端起药碗喝了一口,俯身附在林棠雪唇边将药渡进去。
林棠雪被迫咽下去,咳了几声,使劲推开他,“你干嘛?”
“要是阿姐还不喝药,我不介意把一整碗汤药都为阿姐渡下去。”
林棠雪捂着自己的嘴唇,“你无耻,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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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扉又喝了一口药,俯身准备像上次一样贴住林棠雪的唇。
林棠雪夺过药碗,咕咚咕咚快速把一整碗药喝了。
苏慕扉勾起唇角,摸了摸林棠雪的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这才乖。要是以后阿姐还不喝药,本相就会亲自来喂阿姐。”
“混账!“林棠雪骂道。
苏慕扉轻笑,面上都是得意,“就像阿姐说的,我是为了阿姐好。”
“你...“林棠雪使劲擦了擦自己嘴唇,“紫灵打水过来,我要洗脸。”
在铜盆里洗了好几遍口,林棠雪总觉得没洗干净,上面有苏慕扉的口水。
洗是洗不掉了,他已经亲了。出了房门苏慕扉摸了摸自己的唇。药虽然苦,但是阿姐的唇是甜的。
每次喝药,苏慕扉都会守在她身边看着。
想到他可能会突然亲她,林棠雪真想给自己戴一个口罩。
喝了半月的苦药,病终于好了。
那瘟神可算是不会再逼她喝药了,林棠雪靠在贵妃榻上逗小白玩,小白摇着尾巴蹭她的手。
突然小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跳下小塌,夹着尾巴跑进里屋藏到床底下去了。
“小白,你怎么了?”
林棠雪掀开珠帘就要进去将小白抱出来。
门口传来脚步声,听了这么多次,这声音林棠雪记得了,是苏慕扉。
怪不得小白要躲到床底下。
还没高兴半日,瘟神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