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酿那么多酒,又来帮忙涂药,他这是安得什么心,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看着林棠雪手上冻伤的裂口,苏慕扉心口像是被人敲了,闷闷的疼,“让你去酿酒,没让你把那些桂花都酿了,真笨,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
“是奴婢太笨了,我自己来。”林棠雪想要抽回手。
苏慕扉按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动,涂上这药膏,明天裂口就能愈合了。”
药膏冰冰凉凉的,苏慕扉的指尖落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痒。
“晚上会有些痒,不要挠。”这话她好像对他说过,现在又回到她身上了。
一层层纱布包到手上,林棠雪的手被包成了个丑粽子。
“只是有些冻伤,不用包成这样吧。”
“别动,明天再拆纱布。”
苏慕扉不让她摘纱布,手上举着两个粽子不能吃晚饭。只能睁着眼睛看,面对一桌美食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难受了。
苏慕扉掰了一只烧鸡腿,林棠雪看着那只烧鸡腿,舔了舔唇。她终于知道苏慕扉为什么要把她的手包成这样了,他是故意不让她能看不能吃。
突然,那只让她流口水的烧鸡腿凑到嘴边。
林棠雪没就张口,举了举自己的手,“不如大人把我手上的纱布拆了,我自己吃。”
“吃吗?不吃就算了。”
不吃就要饿肚子,她又不傻,“我吃。”林棠雪咬了一大口鸡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