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服务生”所说的，都是真话！

先前指责柳暮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全将视线挪开，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甚至有人愤恨地瞪着苏墨，小声骂他。

苏墨更是脸色煞白，哪还有先前的意气风发？

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承认，实在有点下不来面子。

他始终低头不语。

江镜又朝前走了几步，逐渐靠近他，“怎么，苏总是想让我报警解决吗？不知道损坏我影楼资产这件事，对苏融的股价会不会产生影响？”

苏墨一听，当即就怕了。

他刚介入家族生意，正处在腾飞阶段。

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公司带去不好的影响。

他从人群边缘疾步走到柳暮面前，看着春风含笑的女人，心里有一万个说不出的糟心。

最后，他强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柳暮轻撩额间青丝，手抚着耳垂，故作姿态，“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呢。”

苏墨紧咬住后槽牙，太阳穴青筋凸起，却也只能尽力平复神色，音量了大了几分。

“对不起，我不该诬陷你，我会照实赔偿影楼的损失，你可还满意？”

女人笑容依旧，“赔偿你跟江总商量好就行。至于我接不接受你的道歉，得看我心情。不服，你就憋着。”

苏墨盯着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哪有半点曾经做舔狗时的模样？

但他只能在心里咒骂，连一个不忿的眼神，都不敢流露。

匆匆朝江镜瞥了一眼后，即刻灰溜溜地逃离现场。

身后，全是对他的奚落与嘲讽。

苏墨一路低头疾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人对柳暮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既然江镜对她如此敬重，难不成她不是个简单的“服务生”，而是有其他身份？

众人疑惑。

大小姐现在懊悔不已。

不知道自己哪里抽风，还会为一个骗子站台。

她神色慌乱地看向旁边的黎羽。

见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高脚杯，很随性地倚靠在墙边，好似一个旁观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