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柳暮刚刚说，自己连恋爱没谈过，孟时霆就觉得揪心。

那天晚上人都是他的了，这还不算恋爱？

难道只有跟苏大傻子在一起，才算恋爱？

不过这莫名其妙的话，倒是让柳暮一头雾水。

抬眸间，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孟时霆。

注意到他眼眸泛红，眼中隐隐有躁动。

天呐，老板这是怎么了？

柳暮愣了愣，忽然露出一副惊诧是很色，“老板，你是不是得红眼病了？要不我这就去给你拿药！”

孟时霆原本猩红是眸色，一瞬转为幽暗，声音清冷疏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苏家破产！”

柳暮：？？？

啊？

那苏家破不破产，跟她有什么关？

柳暮现在一整个大无语。

她也没有搭话。

可在孟时霆看来，她这是纠结了、心疼了。

他敛了敛眉，直接背过身去。

柳暮更加不解，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甩了脸子。

不过想起之前盘旋于心的疑问，柳暮在一阵扭捏犹豫中，决定开口。

“老板，那天晚上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

她心中存有一丝侥幸。

希望孟时霆也如同她上次那般，在药物的控制下，没有自主意识。

也影响了部分记忆。

孟时霆却挑了挑眉。

呵，终于想起来问了。

他转过身，缓缓开口，每一个字节都清晰有力。

“所有的一切，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幕，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柳暮os：土拨鼠尖叫！

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感觉脸都要丢没了！

她整张脸比刚煮熟的虾还红。

但仍努力抑制内心的波澜，问出了萦绕在她心头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