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太过分了,自家欠下的赌债怎么能让亲家来还?”
柳飞燕想起自己这些年费尽心思地从宋家打秋风,谁曾想樊家竟然也花了这么多银子,这怎么忍得下去?
宋若臻将柳飞燕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一声冷笑,果然只要涉及到银子,她就能立马变一副嘴脸。
宋意桉和宋之煜也一同来用午膳,两人得知姨母来了便特意通知了大哥,还是在院子里吃吧。
一旦来了,姨母肯定喋喋不休,只会徒增烦恼。
“姨母,樊家这种亲戚我们是不想要了,与其操心我们,不如还是操心自家的事吧。”
“听说表弟前两日喝醉了酒,当街就和人打了起来,偏偏打的还是小世子,如今都解决了?”
宋意桉眼睛上仍然覆着一层白纱,在没有春闱之前,并不打算让任何人知晓。
宋若臻清眸掠过一抹意外,这一点她倒是不清楚。
毕竟书里所写都是围绕秦霜霜和林之越,宋家全都是炮灰。
即便是柳飞燕,最后也只是知晓他们与顾云薇关系不错,后边日子也过得顺遂。
至于这个细节,自然不会知晓。
“瀚飞醉酒打了小世子?”柳如烟意外。
柳飞燕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襄王府的小世子当年被人特意抱走卖了之后便一直了无音讯。
说来也是奇怪,最近竟意外找到了小世子,瀚飞不凑巧地撞到了他,还出言不逊。
夫君已经带着他去襄王府请罪,可连襄王的面都见不上,更别说是小世子了。”
“我听说小世子这些年在外过得极为不易,一路沿街乞讨,直到前不久一次意外撞见了襄王和王妃。
当时襄王妃险些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瓶砸伤,是他护住了襄王妃,自己却被砸破了脑袋。”
“襄王见状便命人将他带回王府医治,谁曾想竟意外发现了他脚底的胎记,一下就认了出来的。”
宋之煜最近正听说这消息,人人都在感叹缘分的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