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霆骁的手指在姜绾的面前点了点。
被这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你……”
“少你你你的,直接说吧,舒闻闻挑拨你什么了?”
“哼!”
“哦,她挑拨你‘哼’是吧?”
“……她说她母亲是傅家的大小姐,被傅砚洲夺权的时候杀了。”
战霆骁闷闷的,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回答姜绾的话。
这个死丫头,在梦里都忙着出轨。
他干嘛还得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可是,姜绾眸光趣味,歪着脑袋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语气。
“看什么?”
“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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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撑起身子来,微凉的手指轻轻地盖上战霆骁的额头,嘀咕道:“这也没发烧啊。”
“姜绾!!”
“舒闻闻跟傅砚洲有仇,你瞪我做什么?干嘛?想帮她报仇,拿我撒气啊?有病!!”
她忽地踹出一脚,将坐在她床沿上的高大身子给踹了开去。
心声噗通噗通:【麻蛋,孤男寡女地坐在床上吵架,像什么话?】
战霆骁溜到嘴边的话语突然就给噎住了。
他看了一眼姜绾因为大动作而划落下肩头的V领毛衣。
轻咳一声,别开脸去:“她说傅砚洲心口上的纹身,刻的是你的名字。”
“什么?”
姜绾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保温杯。
突然双腿一麻,整个人水灵灵地生扑了出去。
像条水獭般,动作缓慢地扭过头来:“你、说、什、么?”
“我说:傅砚洲的心口上有你的名字!姜小姐,你们双向奔赴!!”
“哈哈哈!”
姜绾都给笑死了。
“哎呀我的妈呀,是我中午红酒喝猛了,还是你阳光过敏啊?
出去晒了一下太阳,然后就信了这种鬼话?”
“你不信?”
“信舒闻闻吗?”
姜绾抓了一下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大口温开水后,笑问:“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怎么看到傅砚洲的心口的?”
【笑死了。】
【傅砚洲生性邪肆,仰慕他的女人或许有,但靠近他?】
【拜托,上一个不知死活企图靠近他的女人直接被扔进蛇窟去喂蛇了好吗?从那之后,还有谁敢不要命?】
“战霆骁,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对生扑者仁慈吗?还看到傅砚洲的心口呢,你倒不如说她看到你的果照来得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