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娘子比时儿大两岁,年岁也算相当。
就顾娘子这品貌,即便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她也想让她做儿媳。
当然,前提是她家时儿身体能好起来,要是时儿身体不好,她就不会去祸害人家姑娘了。
顾青槐大方地笑道:“无妨,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以后我和萧姨还要合作生意,本就应该相互了解一下。”
“说的是,等安顿下来,萧姨就给你说说萧姨的情况”,萧凌心笑道。
卢月时却有些高兴,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然后拿起调羹,大大喝了一口粥。
顾青槐道:“萧姨,我都叫您姨了,你还叫我顾娘子,有些见外,以后您就叫我小槐,月时就叫我小槐姐,我应该比月时大”。
“好,小槐”,萧凌心高兴不已。
卢月时也红着脸,叫了声小槐,并没有以姐相称。
冰雪消融殆尽,但春寒料峭,待在野外还是很冷。
吃饱喝足后,四人继续上路,得趁天黑之前赶到家。
犹豫了好一会儿,萧凌心道:“小槐,我有个不情之请,我都不好意思说,可我心里又过不去那道坎儿。眼下我和时儿都比较弱小,只能求助于你们。”
顾青槐道:“萧姨,您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不等萧凌心开口,卢月时却问道:“小槐,若是再遇那波黑衣人,你可有百分百的胜算?在你和赵叔都不受伤的前提下。”
“有”,顾青槐毫不犹豫地点头,含笑的杏眼闪着自信的光芒。
卢月时点了点头,眼底闪过惊喜:“董嬷嬷和我的随身小厮阿耐为了救我们而死,他们跟随我们多年,我和娘都不想他们暴尸荒野,所以——”
“没问题!我们先返回去找他们的遗体”,顾青槐很干脆地道,“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将他们葬在土牛村,每年清明,我会替你们祭拜”。
在封建时代,对下人都如此重情重义的人,值得结交。
赵望道:“那里距离此处大约十几里,不算远”。
“好,舅舅带路”,顾青槐把赤焰牵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