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看书上说,旧时还会有男人让自己的妻子女儿卖身赚钱的,真是恶心死了。
“难道就不能管管这些人吗?”
刘琮却又拿出事不关己的态度来,吊儿郎当地回答她:
“律法又不是你我定的,能怎么办。”
刚才话里明明也是对这种现象有所不满,现在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知道是真的觉得事不关己,还是自讽没有权力与资格改变现状。
王昭萱轻声问:“如果你能定律法呢,你会怎么做?”
身后半晌都没有回复,王昭萱转过头去想要看看他的表情,刘琮却拉紧了缰绳放慢速度。
“到了。”
不远处的府邸上方挂着巨大的匾额“太守府”。
一个深棕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携着家眷在门口等候。
走到近前,刘琮翻身下马,朝王昭萱伸出双手。
对面的一群人就注视着他们,王昭萱老脸一红,早知道刚刚进城的时候就该换马车的,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地成何体统啊。
但扭扭捏捏也不是她的风格,王昭萱尽量面无表情地俯下身把双手搭在刘琮的肩膀上,由他握着腰把自己抱了下来。
太守夫妇也很有职业素养,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带着人给他们俩行礼。
“参见王爷,王妃。”
“平身。”
刘琮对太守点头,客套道,
“女子不能入兵营,只好叨扰李大人了。”
李太守连忙又拱了拱手,热情地说:
“王爷哪里的话,本就是卑职分内之事。王爷每次来新野郡都在兵营落脚,才叫卑职不安。”
他又向刘琮和王昭萱引见身后神色庄重的夫人,
“这是贱内徐氏,王爷王妃在府中若有什么需要,差人吩咐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