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沙土的地面上鸡鸭鹅四处奔跑着,时不时啄起地面上掉落的一片菜叶。
再往里的住处是一面雪白的墙,可奇怪的是,除了这一面隔开邻里的墙壁外,其他的墙壁都是简简单单用砖块和着稀泥垒起来的。
看到慕容白露出疑惑地表情,符喻也知道她发现了不对之处。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里的每一家都有一面格格不入的墙壁。”
慕容白道:“那这面墙壁的作用是什么,按照这个村子所处的时代水平,应该没有那么多材料供他们去建一面这样的墙吧?”
符喻道:“年代感越是久远的村子,越会拥有许多难以猜测的习俗,稍微留意一下吧。”
慕容白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吧。”
符喻刚走了一步,突然又停住脚步,“小白你先回去,我一会去找你。”
慕容白也没多问,叮嘱了一声注意安全就离开了。
符喻弯腰捡起一块石子在手里抛着玩,抛了几下后突然停下,抓住石子朝身后掷去。
郁嵘露出头,伸出手夹住那颗被当做暗器的石子,在符喻面前晃了晃又扔到一边。
郁嵘牵着时安的手走了出来,道:“你是想谋杀吗?”
对于正处于追求但又不敢太过明显的符喻来说,两人那双十指相握的手感觉格外的扎眼,就像是被装上一千瓦的灯泡一样那么的刺眼。
符喻心道自己当时候为什么要撮合这两个人呢?到现在,受苦受罪的人不还是他吗!
这时候,没得到爱情却又被一个劲的喂狗粮的符喻心情十分郁闷,就连语气都带着点阴阳怪气。
“堂堂郁神,还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偷听啊?”
郁嵘明知故问道:“怎么,你和慕容白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吗?”
郁嵘抱着胳膊,吊儿郎当的看着符喻,隐晦道:“自己不行,怪不得我呢。”
符喻瞪着郁嵘:很好,想刀人!
可他转念一想,郁嵘一人他都打不过更别说还有另一位在一旁看着呢。
时安看着郁嵘仗着符喻打不过他,一个劲的花式作死。时安捂着脸,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起郁嵘胳膊就将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