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时安吓唬他们,他是真的感觉这附近还有别的东西在暗中偷窥着,但自己找不到那道视线的来处。
邵程,“那我们赶紧走吧,还劳烦时小哥带路了。”
时安转头看着肩头上那个,合格的小跟班立马明白,伸出小短胳膊指了个方向。
“那边呀!”说着,叽叽又呲溜了一口。
当众人从迷雾中绕出来时,外面的已经天亮了,冯娇也无影无踪,精神一松懈疲惫感瞬间包围住全身。
回到招待所,谢子慕一下扑在床上,“我觉得我现在一沾床就睡着了。”
时安瞥他一眼,你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地震都不一定能醒来。
谢子慕读懂时安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尽管他困的不断打哈欠,但这位大佬没发话,他就只能乖乖的在坐着等候指示。
时安无奈的叹气,“睡你的。”
闻言,谢子慕立马躺下,不到三秒便发出匀称的呼噜声。
时安嘴角抽搐一下,带着叽叽出了门,却发现谢培也在外面。
谢培见到时安,冲他点点头。
时安走过去,“不休息?”
谢培:“我以前是医生,习惯熬夜了。而且现在比较安静,适合思考一些问题。”
谢培犹豫一会,斟酌道:“那个小孩…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就把它当成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诡怪吧。”
见时安含糊其词,谢培也识相的没有再问下去,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纸新娘这个故事中,有些地方还是理不太清。”
时安:“说说看。”
谢培托托眼镜,“首先,你们当时说张瑞北参加完哥哥的冥婚后被赶出村子,村长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赶一个孩子?
其次,当年来着村子的是两个人,那个人又去了哪里,和村西的那具骸骨是一个人吗?”
时安手里擦拭着剑,问道:“还记得我们刚进村遇到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