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谁也不敢上前招惹。
“也是没想到啊,咱们在这里百无聊赖,居然还能看见这么一处热闹?”
“都少说两句,各家父王都吩咐了,不得生事,否则就像东乐和西阳那样,不会有好下场。”
大家都在看好戏,乍然听到这么一句,都觉得有些扫兴。
“司方永炎,你何必这么一本正经?刚才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你那双眼珠子,根本就没从安国郡主身上移下来过,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司方永炎脸一黑:“你少胡说八道了,她就是个夜叉!我之所以盯着她看,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凶残,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大家也都跟着笑,刚才安与时那副六亲不认的样子,不是夜叉,还能是什么?
有人嗤道:“听说到现在,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去找她议亲,外面把她夸的如神仙下凡,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
“如此凶悍的女娘,谁家看得上?”
有个人在旁边煞有介事的点头:“亏得我父王说,咱们在上京城里的地位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居然让我找机会,和这个安与时多多接近,看能不能促成一桩姻缘!”
他挤眉弄眼的,满脸嫌弃:“你们看看她那副样子,是个能当贤妻良母的吗?等到来日生下孩子,被她教养,岂不是一家上下都毫无规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个司方永炎便略微沉吟:“要教规矩,也不必非得交托给当家主母,非要说起来,安与时这个女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她的出生,她现在的地位,就都能给咱们带来莫大的好处!”
司方永炎才刚说完,其余人就嗤之以鼻。
“她的身份和地位,全都虚无缥缈才是!”
“现在被樊太妃和皇上看中又如何?也不过是现在而已!”
“司方永炎,你我都是亲王家的世子,目光也不必如此短视,安与时与娘家恩断义绝,能做出此等事的女娘,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错,即便她是孟家的子嗣又如何?时到如今,孟家满门,连一个姓孟的都没了,可见这个姓氏也不过是空有其表,带不来半分助力!”
被兄弟们这般说,司方永炎脸上有一些挂不住:“即便如此,樊太妃和皇上高看她一眼,她也确实争气,没少为樊太妃和皇上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