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轻叫嚣着，目眦欲裂的厉害。

沈清瓷笑了。

她并不否认，告诉云轻轻的说道，“不是你要清算清楚所有一切的吗？做了那么多恶事，你怎么可能还逃得掉？”

“云轻轻，我不杀你。”

“因为只是让你死了，确实太便宜。”

沈清瓷没有杀云轻轻，但是也没有让其好过。

她激发了云轻轻身体里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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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月圆之夜才会毒发一次，变成了每晚都会毒发。

云轻轻每晚承受毒发时剜心蚀骨的疼痛。

她想要昏死过去都不能，疼痛使浑身肌肉痉挛，她从床上滚到地上，手指死死的扣入地面，一双眸子越发猩红。

她恨！

恨不得杀了沈清瓷，吞食其血肉。

但又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沦为阶下囚，每天晚上都要日复一日的承受毒发时让她每每都恨不得能死去的痛苦。

这样的生不如死，最是折磨。

云轻轻气色变的很差。

她整夜毒发，白天的时候萎靡不振，瑟缩的躺在冰冷地板上。

不过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云轻轻就已经一头枯发，脸色蜡黄，额头和双手沾满她自己折腾出来的血渍。

她变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要见沈清瓷。”

“我要见她！”

云轻轻喃喃着，非要见到沈清瓷不可。

沈清瓷来了。

云轻轻看到，立刻爬到她的面前，跪在地上磕头，“我错了，姐姐，我这次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求求你了，救救我。”

“你送我去监狱，让我接受我应受的惩罚，或者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不好？”

“总之怎么样都好！”

“只求求你，求你不要再如此折磨我，让我每晚毒发，我受不了……”

沈清瓷冰冷的笑了，“云轻轻，D国法律没有死罪。何况你的罪孽深重，只是一死，根本就难以赎罪。”

“我也早已答应，说了不杀你。”

“至于救你，就不要妄想了。”

“如今你承受的这些一切，全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你目前只能承受每晚毒发的痛苦，以此来忏悔那些所有被你害的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