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野瞠目结舌,此时才反应过来上贼船了,但为时已晚,脑中思绪飞快的转了一圈,不动声色的解释:
“我在说我昨晚看的一个电视。”
后排,男人嗓音凛冽:“是么?”
“……”
车子掉头,由下山的方向、换作上山,很快又开回了山顶别墅。
进了大厅,古欧式的装饰气派尊贵,墙上挂着复古的笔画,大理石地板擦得噌亮,亦有常年不住人的冷清。
回来后,秦野猫在一个小角落里,降低存在感。
她背靠着墙蹲在那里,看见那个男人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领口凌乱的扯开,苍劲修长的指尖捏着一支手机,戾气十足的骂骂咧咧。
厉洲弯腰立在他的身旁,不时的低头说着什么。
一会儿踹翻两个保镖,一会儿打人,一会儿踢东西,脾气十分暴戾。
秦野埋着头,仿佛自己是空气。
又累又饿,还高度紧张,再加上出去走了很远的路,一身的汗水凉透下来,沾湿后背,寒意钻进毛孔,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四妹,我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