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爷。”
厉洲拿起二人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但唐爷的伤耽误不得。
“打支麻醉试试。”他对秦野说。
秦野右手苍白,被捏的太紧,血液不流通,整只手像是断掉,“不行,他抓着我,我腾不出手。”
“唐爷,唐爷!”厉洲一连唤了七八声,都没办法分开二人。
无奈之下,只好吩咐保镖再去抓一个人。
秦野摔坐在床前,看着这行黑衣保镖行事匆匆,寡言少语,办事干净利落,行事作风不像一般人,身上泛着浓浓的杀意。
很快,一个中年主任医师被抓来。
他头上套着黑布,房间关了灯,只留一小盏照着伤口,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隐秘极了。
主任医师迅速取了子弹,又被秘密送走。
全程,一句多话都没有。
秦野觉察到这行人并不简单,想走,却挣不脱抓着她的桎梏。
厉洲说:“等唐爷醒来,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