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婢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急忙推开门奔进屋:
“云姑娘?!”
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只有一件打湿水的衣服、挂在屏风上,正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窗户是开着的。
外面,夜色正沉,一片漆黑,安静得只有虫子青蛙的声音。
她慌忙的跑到书房,“不好了,不好了公子!云姑娘她……不见了……”
桌案后。
凌澈正在写密信,闻言、笔尖微顿,缓缓抬起一双阴沉的眼眸,里面不悲不喜、不欢不怒,平静地像一汪死水。
跑?
呵!
还从没有人能从他手里跑掉。
“来人。”
不出一刻钟,侍卫便给出了一个具体的位置,并留下人手、全程紧跟着,时时回报最新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