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技术不好?”宗政辰下意识怀疑自己,可马上就否认了,见她的脸色有些白,立马叫来大夫。
大夫一把脉,乐呵的跪在地上,连声道:
“喜脉!这是喜脉啊!”
宗政辰震住,整个人犹如雷劈般,僵在原地。
“恭喜辰王殿下,恭喜辰王妃,您的脉象正是喜脉,约摸一个半月,您今日饮了酒,受了凉,这才导致腹部不适,但影响不大,草民这就开一张安胎的方子,您好好养着就行了!”
说完,突然想起什么,马上又加了一句:
“对了,前四个月不要……行房事。”
说完,肉眼可见的瞧见辰王的脸色晴转暴雨,吓得大夫不敢多留,抱头逃离。
秦野靠坐着床头,摸着自己尚且平平的肚子,一时失笑。
未曦想要弟弟,子烨想要妹妹,这到底生个什么才好?
她叹:“这下可为难了。”
未曦和子烨怕是要扯皮,扯不清了。
“你难道不觉得更为难的人是我吗?”男人坐在床沿前,阴着的一张脸像是吃了苍蝇,格外难看,又臭又黑。
人家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