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渊拿上砒霜,强忍着断手的剧痛,跛着脚、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的离开了。
“野儿认为,她会怎么选?”宗政辰走进来。
秦野眼皮都没掀,“她这么自私的人,连南渊皇后都能害,更别提那便宜爹了,她这种人自私到了骨子里,也坏到了骨子里,已经无药可救了。”
割开她的动脉,那流出来的血,恐怕都是黑色的。
“那还放她走?”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秦野勾唇,深笑一声。
对于君落渊那种没良心的人,抢走她的父亲、母亲、她的哥哥,她心里都不会有太大感觉。
因为她根本不珍重。
抢走人之挚爱,才叫残忍。
杀人,就得诛心。
“我想进宫一趟,”她提步要走时,眼角余光瞥见晕死在地的沈时辰,拧了下眉,说,“把这个人扔出去,抄了他的府,没收他所有家产,当初,他赤条条的来,得我扶持,就应该赤条条的走。”
他这半瘫的模样,又臭了名声,怕是任何人都不会收留他。
讨饭去吧。
一辈子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