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汪汪大哭,一方面是恐惧,一方面是求生欲望。
秦野杵在原地,俯视着跪在脚边的人,像条狗一样哀声戚戚的哭个不停,有点吵。
君落渊要是继续嚣张,她倒是想压压她的性子。
可现在服软,哭得像条丧家之犬,毫无压迫的欲望,突然就失去了兴趣。
无趣。
不,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法子。
秦野眸光隐晦的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用脚踢了踢她,说:
“你说的不无道理,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们确实是‘姐妹’。”
“特别是我的父皇,那么疼爱你。”
君落渊见她有松口的意思,心中大喜,忙点着头,迎合她的话,“是、是的,父皇很疼我,姐姐,你不在的这二十年,我有替你好好地照顾父皇、孝敬父皇,把他当亲生父亲一样看待。”
她希望用这种话术,博取秦野心软。
秦野笑得眉眼无温,问:“你很爱戴他?”
“是啊,我敬重他、爱戴他,以前,他生病,我总是彻夜通宵的守在床前;他的药也是我亲手煮的,他每年生辰、他烦心时、难过时,都是我陪在身边。”
她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我替您、将父皇照顾的非常好,您能不能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绕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