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从十几米的高度坠下,摔在了那头撞死的马儿身上,惯性冲击,脆弱的身体当即受不住的陷入昏迷。
本以为必死无疑,逐渐有了理智的时候,听到了似近似远的说话声:
“殿下,桥断了,我们过不去……”
“消息送过去了……咱们这个位置很危险……”
“下去……”
谁在说话?
秦野拧紧眉心,喘着疼痛的呼吸,有些艰难的撑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朦胧,看不清。
她努力的睁着眼睛,过了十几秒钟,才看清那坐在案台后的年轻男人。
男人约摸二十六七,黑色玉冠高高束起了墨发,穿着一袭银黑色的软甲,浑身上下都泛着冷意,那不容近犯的贵气,深入骨子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一本折子,随意的一个反手的动作,都透着上位者的矜贵锐气。
他是……
“醒了。”
男人抬眸,站起身。
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感,“南渊大皇子,君御扬。”
自报家门。
嗓音清冷,极具辨识度。
秦野疑惑,刚想起身,但稍微一动,身体疼得很,疼得她脚指头都卷了起来,连连倒吸凉气。
“你伤的很重,最好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