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羽登时起身:“你什么意思?你竟敢调查渊儿!”
“你先不必急着否定,你不信我,我可以理解,但我若是能治好你的热症,根治,余生都不会犯病,你是否会相信我?”
君倾羽惊讶。
他这热症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二十多年来,看过无数大夫,也吃了无数药,怎么医都医不好。
她竟敢大言不惭的说根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野:“我救南渊皇后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
他总是能被秦野一句话噎死。
“我可以治好你,但你给我的报酬就是,不准再偏袒君落渊,到时,有账算账,有仇报仇,有一说一。”
君倾羽皱眉:
“你说那么多,就是冲着渊儿去的?”
秦野不置可否,反问道:
“你慌什么?她若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就会经得起推敲考量,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不敢。”
“……”
谁做贼心虚了?
君倾羽板起脸来,不悦道:
“我打小看着渊儿长大,深知她的脾气,她善良、温和、爱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