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她的指缝间传过去,洒在地上,映出了手的影子,抓不住,亦是留不住,莫名的,她却感觉不到温度,甚至还有些冷。
手苍白的没有血色,连太阳的暖意都感受不到。
突然想念父母……
云樱取出袖中的竹笛。
这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父亲亲手制作的,已经断成了两截,她一直戴在身上,就连沐浴都不曾离身。
望着手心里的断笛,她的目光有些涣散,思绪不受控制的飘远……
安静的后院。
阳光下。
女子孤身一人、单薄的身子坐在台阶上,时不时的闷咳一声,独自出神,眉间黯然,略有神伤。
不远处。
景易一直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眼中满是疼惜、自责交间的目光,甚至不敢轻易靠近她。
“你确定张飞是她害的吗?”
凤染走来,立在他的身旁,问。
景易茫然,“我……不知道……”
之前,他信誓旦旦,一口咬定,现在,他好迷茫,像只无头苍蝇,六神无主。
凤染说:“既然那支竹笛是证据,那你能确定她的竹笛没有被人偷走、或者曾经离过身?”
只要离过身,就有被陷害的可能。
“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她很重视,没……”景易话未尽,猛地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