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窝火,却不得不保持着优雅温和的模样,拱起双手,弯腰行礼,好脾气的回道:
“一切任凭父皇做主。”
低下头的瞬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太子之位再度悬空。
早朝继续。
半个时辰后,下朝。
御书房。
皇上刚回来,辰王便求见,父子二人三月未见,本以为是相聚的话家常,但辰王以来,就呈上了一份证据,表明离王与北疆匈奴的勾结之罪。
他看着手里的密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知道离王有问题,却没想到离王的胆子竟然那么大,竟敢勾结外人、通敌叛国,叫匈奴来杀害欺压自己的子民。
怒归怒。
恢复冷静后,他的目光又逐渐的沉了下去:
“辰儿啊,这份证据暂时放在朕这里,朕让人去查查,如若是真的,再处置离王不迟。”
他把所有的证据收了起来,放进抽屉里。
他说这话,也等同于在无形的偏袒离王。
“我不明白。”宗政辰直视他。
“不明白什么?”
“你如果真的偏袒离王,为何不立他为太子?可你不偏袒离王的话,为何又不定他的通敌叛国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