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飘荡着血腥味。
小床上,躺着一具纤瘦的身体,女子伤在腹部,脸色白的跟尸体一样,呼吸很轻很轻,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察觉不到。
说是醒来,更像是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宗政离进来,扫了眼女子那虚弱半撑开的双眼,意外道:
“我还以为你会死,想不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强。”
两个时辰前,巡防时,在一处暗巷发现了受伤的她,流了一地的血,仅有一口气在。
出于好心,便带了回来,找个大夫,本以为十有八九救不活了,哪知竟醒了。
女子无力的垂着眼眸,腹部尖锐的痛意,提醒着她一件事:
她还活着。
呵……
她如此冤屈,满腔愤恨,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帮了她一把。
她怎么能死?
又怎么甘心就这么死去?
呵!
她冷抽一口气,片刻,才用那虚弱到细若蚊吟的声音说: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