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寒枫院。
进了院门,秦野担心他的伤势,准备给他看看。
他按着衣摆,沉声:“哪有人在院子里脱衣服的?也不怕外人看光了我的身子。”
“……”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好像他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秦野抿嘴,拉着他进屋,并把门关上,“现在可以脱了。”
屋里没人。
他:“冷。”
她:“?”
宗政辰扫了眼厢房,提步行至床榻前,掀开被子一角,弯腰坐下,并把两条腿也搭了上去,然后躺下来:
“这才像一个病患。”
“……”
名堂真多!
秦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走过去,拽开他的腰带,扒拉开衣服,撩上去两层。
低头一看。
伤呢?
血呢?
只见,男人腰腹上的伤势已经结痂,长着一条歪歪的、丑陋的疤,没有破口,也没有流血,恢复得很好。
猛然察觉上当了的秦野来不及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带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