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这里是太子府,他还没有在陌生的地方脱衣服的习惯。
秦野当即扶起他,缠着他的臂弯出了太子府,朝着辰王府的方向赶回。
路上。
秦野想起太子府发生的事,问道:
“大皇子怎么会那么愤怒?”
他懒洋洋的靠在她的身上,圈着她柔软的小腰,懒懒哼声:“因为他做贼心虚。”
他并没有出卖宗政御。
是宗政御坏事干多了,怕遭到报应,才会逼宫,刚才,也主动交代了所有的罪行。
上天有眼,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今往后,再也不会造次了。
秦野大致捋了捋这件事。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你真阴险。”
太子玩手段,而宗政辰玩的则是攻心计。
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太子引入坑中、逼上绝路。
老话说的果然不错,两方之争,攻心为上。
男人懒洋洋的眯起墨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的她,“本王的剑从不指向自己人,如果有一天你敢与本王为敌……”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