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跟随在轿子旁,一边跟着轿子走,一边对着窗户小声道:
“那辰王真以为能只手遮天了不成?小小年纪,无法无天,您比他多吃了二十多年的盐,那小子还想跟您斗!”
简直是不自量力!
轿子里。
中年男人两手交叠着抄在衣袖里,阖着双眼假寐,嘴角的两撇八字胡得意的轻晃着,哼声道:
“哼,要是没点手段,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我是太子最重要的一个幕僚,有太子保着,他敢动我?”
“他动得了我?”
不屑的扯开嘴角,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黄毛小儿,毛还没长齐,回娘胎里修炼两年再来跟老子斗!”
侍郎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
“是是是,大人英明!”
轿子从街道上缓缓穿过。
一家茶楼,二楼,临窗的位置,立着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
女子凭窗而立,微垂的眸光锁定着轿子的位置,那垂在身侧的右手,竟捏着一枚纤长的冰刺。
那冰刺长长的,尖尖的,泛着冷凉的寒芒,映着女子眼底的冰冷,泛着死亡的寒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