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是。”
秦野过去坐下,挺直腰身,双手交叠着摆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
皇上则颇为好奇的打量着她。
这段时日,广宁山剿匪的事、南巡的事、以及王大人金婚宴的事,还有昨天离王大婚的事,他对这个儿媳妇的见解日渐更新。
“听闻,你懂医术?”他问。
秦野不敢邀功,谦逊道:“以前读过几本医书,略知些皮毛。”
“哈哈,”皇上笑了,“起死回生之术,只是略懂皮毛?辰王妃好生谦虚。”
“让皇上见笑了,那日王府,王老夫人只是晕过去而已,我掐了掐她的人中,她便醒了过来;哪知这话传着传着、竟传得这么夸张,实在不可信。”
秦野掩藏着实力,面对皇上时,内心丝毫都不敢松懈。
一国之君突然找她,必定有什么事。
她小心着字句,酝酿着言语,担心出错。
皇上看着儿媳妇这不骄不躁的样子,并没有传言的那么糟糕,那不卑不亢的品性,喜怒把控得当的情绪,不惧怕他的天子之威,应付的从容不迫,又有几人能及?
他手里的书点了点,似乎在沉吟什么。
片刻。
方问:“朕听说昨日离王府发生了一些意外,而你有一块神奇的链条,拿着它,在人的面前晃上几下,这人就乖乖说真话了?”
皇上眼中流露出好奇、兴趣的光。
秦野手腕一翻,便将怀表取了出来:
“皇上,这叫怀表,而我所用的法子则是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