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野!!”
萧知画疯了一般的抓狂,撞翻了桌子,茶杯什么的碎了一地。
禅房里。
彤妃阖着双眼,从容不迫的坐在那里,倒是边上的嬷嬷急坏了,时不时的向外张望,就怕有个三长两短,不管伤了谁都不好交代。
嘭!
轰!
哐!
似乎打得很激烈。
老嬷嬷焦急的握紧双手:“娘娘,这真的没事吗?您要不出去劝一劝?”
“劝什么?”
无论她偏向谁,另一个都有话说。
夹在中间才是最不好办事的。
彤妃端起茶杯,悠闲的吹了吹杯沿热气,“我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年纪,能吃吃斋、念念佛,过两天安稳日子,不想折腾了;年轻人打打闹闹,就让她们打去吧,反正打不死。”
她非常佛系的喝了一口热茶,并优哉游哉的叹一口气:
“唉,诵经都白诵了,委屈了我的经书。”
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