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深意的笑音落下,直射安氏的双眼,令安氏心头一晃,下意识的闪躲。
也正是因为这一个微妙地反映,一切尽在不言之言。
秦野没了耐心,直接伸手:
“我要的东西。”
之前,她答应替秦娇娇证明清白,安氏则要把她脸上胎记的解药给她。
安氏捂着左手的衣袖,两脚往后退了小半步,隐隐有反悔之相:
“药、那药……岂是一天两天就能配齐的?这胎记伴随了你十多年,如果是那么容易就能除去的,我难道会不给你?天底下有哪个当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好的?”
这番话说得很是漂亮,充分表达出一位母亲对女儿的关心。
但,听在秦野耳中,得出翻译:
秦娇娇是清白的,而我出尔反尔,不想给你解药了。
我纵是不给,你也拿我没办法。
我是你娘,你总不能拿刀架脖子的逼我。
秦野眼中的光逐渐的冷了下去,一寸一寸、愈来愈寒,“安夫人将我玩弄掌心,耍得团团转,真是好聪明呐!”
安氏暗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