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喝口热姜茶暖暖肚子。”
“奴婢再抱一床被子来盖着。”
“王妃,这汤马上就要熬好了,以前您来月信不舒服时,一喝奴婢做得老姜莲子汤,立马就不疼了!”
院中,升着小炉子。
月儿蹲在炉子前,手里拿着把蒲扇,时不时的扇扇火,打开盖子看了看,又扇了起来,热的小脸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掉。
秦野坐靠在床榻上,曲起双腿、抱着自己,下巴搭在膝盖上,望着小丫头忙碌的背影,鼻尖酸酸的。
这辈子,男人都可以辜负,但月儿死也得让她生活无忧、家庭安乐、儿女绕膝。
望着望着,视线不由得模糊起来,恍惚之间,眼前浮现出某些画面:
‘野儿,过来,若是能逃出生天,本王要给你一个完整的新婚之夜。’
‘野儿,待出去后,我们便像一对普通夫妻般,过寻常日子,可好?’
‘野儿……’
‘主子,您明明可以剿灭山匪,为何要来故意跳崖这一出……’
故意跳崖……
演戏……
“呀,这是在煲什么呢?好香呀~”
朦胧间,似有女子柔软的笑声萦绕耳边,令秦野的思绪缓缓回到现实,擦掉脸上的冰凉液体,藏好情绪后,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去。
院外,萧知画来了。
宝玉搀着她,她穿着一袭白色罗裙,模样仍旧可人、病态,招人疼。
月儿立马起身行礼,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