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望向主子肃冷的背影,犹豫许久,才小心着开口:
“主子,子时已经过了,您忙碌了一日,还是早些歇息吧?”
声音响起、又落下,最后归于平静,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又过了一个时辰。
到了三更,男人仍然立的如棺材一般,一动未动。
寒风抿了抿嘴角,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主子,夜里寒凉,您站在风口的位置,当心感染风寒。”
男人注视着窗外的昏暗夜色,墨眸盯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夜色映入他的眸底,更深更沉,瞧不清此时的情绪,更琢磨不透他的喜怒。
寒风不敢再言,不得不陪着,站了整整一夜,腿都麻了,心中暗暗叫苦:
主子,您既然担心王妃,为何不去找呢?
叫你去、你不去,不叫你去、你又挂念着,这不是在折磨自己吗?
。
再说另一边。
军中的消息传到太子府时,宗政御愕然,“侯副将竟然被打成了重伤?”
侯副将乃辰王身边、跟随辰王八年之久的人,乃辰王的左臂右膀。
好端端的辰王怎么会对侯副将动手?
下人低头:“几日前,侯副将向江副将挑战,打伤了江副将,辰王一怒之下,当众废了侯副将。”
侯副将受了很重的伤,浑身筋骨被打断,此生只能躺在床上,再也无法下地,成为废人一个。
座中,当朝右相宫振鸿猛然明白了什么,抬眸直视宗政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