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着胸口,轻咳的模样似风中扬柳、盈盈虚弱:
“妹妹打小肺部不好,经不得吓,一吓着就喘不上来气……咳……”
秦野冷冷的看着这朵白莲花,嘴角噙着讥嘲的冷笑:
“萧知画,你不必如此算计我,我的心不在宗政辰身上,自然不会跟你争抢男人。”
萧知画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眸,不解的望着她:
“姐姐此话何意?”
她声音娇滴滴的,足以激起所有男人的欲望。
可,女人深懂女人,只有女人知道那朵花是白莲花。
“王爷不在这里,何必装腔作势?”秦野睥睨她,“你演累了吗?我眼累了。”
“……”
成天装成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走两步、咳两声,说几句话、喘两下,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这样的人生有意义?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萧知画唇角的笑容缓缓的收了起来,轻抚着指甲上圆润的丹蔻,食指漫不经心的抬了抬。
宝玉会意,走到门口,把门关了起来。
吱呀——
顿时,萧知画褪去笑意,露出真容:
“争?”
她轻咬着这个字眼,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