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觉得孙映雪是一孕傻三年,一巴掌拍掉雪人的脑袋。
“你觉得他当众殴打侮辱大学士,以至大学士自寻短见是件小事?你知道我花多大的力气才平息事端,后宫还有皇后对你虎视眈眈呢。”
孙映雪回忆起刺客潜入太安宫时的恐怖,下意识握紧衣领。
“林遇你不要生气,是本宫多言了,父亲也是时候清醒了。”
在后宫,皇后乃是母仪天下的女人。
只要她身上还穿着凤袍,后宫的主人永远轮不到孙映雪当。
孙映雪能依仗的无非是肚中的孩子,可后宫之事诡秘无常,悄无声息让人堕胎再简单不过。
一杯茶、一碗饭、甚至一次简单的失足,总有新花样等着孙映雪。
孙家是靠不住的,这一点孙映雪早就知道,她在朝中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林遇。
“本宫也是无心之言,你就别生气了。”孙映雪上前拉拉林遇的衣袖,而后指着雪人说:“这是本宫亲手堆的,花了不少功夫。你看本宫这手都冻红了,是不是与你有几分相似?”
林遇看向那雪人,五官与自己有三分相似,又看向孙映雪的手。
白嫩的双手已变得通红,当即上前捂住。
“就会胡闹,这冰天雪地若被寒气入侵。对你和肚里的孩子都不好,下回可不要做这样的事。”
孙映雪笑了起来:“你先说雪人像不像?”
林遇故作思考,而后点头:“最多有三分像。”
“什么,本宫可是照着你的样子堆得。”
两人嬉笑一番后,林遇扶着孙映雪回到大殿中。
太安宫已经换上了地龙,太监卖力的烧火让整个大殿热烘烘。
孙映雪拉着林遇的手说:“太安宫装了地龙,不似以前那么冷,可本宫独自一人总会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