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捂着额头:“头都给敲脑震荡了,我问的鹿茸多钱一两,她说五毛,打成粉了她说是五毛一克,收我了五十块钱,干了一架,又赔了他们五十,一共花了一百,买了这么点玩意,你说气不气,再也不来东北了。”
这俩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夏莲憋着没笑出来:“你们买的这个压根就不是鹿茸,顶多是马鹿然脱落的角粉,成分跟骨头渣子没啥区别,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派出所。”
老徐摇摇头:“火车马上开了,再说了,这就是买卖纠纷,报案了能咋滴?”
“如果只是买卖那肯定不能咋滴,但是你们俩被打的鼻青脸肿,这就是不是单纯的买卖纠纷了。火车要开就改签了,男子汉大丈夫行走时间当光明磊落,有恩必报,有仇必索,放过黑暗,就是黑暗的帮凶,我想你们俩也不想成为帮凶吧。”
老徐一拍大腿:“活了半辈子了,还不如你一个丫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走,我就不信邪了,这等奸商没人管了。”
三人很快到了所里,小董接待的,做了详细笔录,又把买的那二两东西上交作为证据。
小董进办公室汇报,刘钧当即怒道:“什么玩意,拿咱们当空气,刚发的公开信,诚信经营,立刻出动,全部抓回来,店铺封了。”
小董提醒说:“这家店老板有后台,师傅不怕他们报复啊。”
“前怕狼后怕虎,不如回去继续看大门,立刻出动。”
刘钧四十五六岁的人了,还是这么风风火火,五四式押上子弹,带领十名手下,两辆吉普车吱嘎一声停在了特产店门口,为什么这么快,因为一共也就是一百五六十米,离合还没抬起来,半联动状态就到了。
店员看情况不对,还想阻拦,刘钧问老徐:“是她不?”
“对的,就是她,五毛钱一两,粉碎了五毛钱一克。”
小董上去就给戴上铐子了,老板从里面出来还想喝道:“干什么的,知道这是谁的店不?”
“强买强卖,殴打他人,拷了。”
小董一个扫堂腿,直接给按地上了,反着给铐住了,师傅都不怕,他怕个啥,本来就是农村的,大不了回去种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