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米的时候刘夏莲拉动猎枪连轰了三下,两头狼倒下去了。
大丫二丫弩稍微差点事,狼太精明了,躲开的快,只射中了一只。
剩下三只狼调头就跑,大丫了,抽出开山刀,跟二丫跑上去就追,三条狼夹着尾巴进草丛了。
车门打开,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露出稍微秃顶的大脑袋,穿着夹克,这应该是个领导,笑道:“老乡,多谢了。还是三位女同志啊,好厉害啊。”
“怎么,女同志不能打猎?”
“没有,没有,说笑了。多亏你们了,车打不着火了,这个时候狼上来了,吓的我一脑袋瓜子汗啊。”
一个三十来岁的司机跳下来,掀开机舱盖也找不着原因。
刘夏莲过去一看:“你这是亏点了,我给你对个火吧。”
司机笑道:“小同志,你开玩笑呢,我这是汽车,你的是大马车,怎么对火。”
“我这虽然是马车,但是车上有大电瓶。”
刘夏莲一招手,让大美把大马车赶过来了。车上有导线,夹住电线,车里一打火,腾腾着了。”
司机开车要走,那领导模喊:“慢着,慢着。”
说着下了车,上下打量刘夏莲:“我怎么听着你这口音怎么有点临沂味讷。”
“你猜对了,我父亲是山东临沂,我虽然出生在这里,但是小时候在我奶奶家住了好几年,自然会说临沂话。”
“那咱不远,我滕县东郭的,救命之恩不能开玩笑,这样,前头有个小酒馆,我请你们几个吃顿饭。”
“举手之劳,不值当,再说了我们是猎人,打了狼也能卖肉卖皮,亏不了。”
“我那姓相,是县电厂的厂长,给你个生意,不知道你愿意干不?”
“噢,原来是相厂长,什么生意,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