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莲和李大美一人一个夹菜的烧饼,大黄吃一个没夹菜的烧饼,大黑骡子转过头,晃着大耳朵看着刘夏莲,似乎在说:“你行,你清高,一会等我放屁打你。”
“来来,给你吃,这不是给你带着吗。”刘夏莲抓了一把切片的胡萝卜,大黑骡子吃着胡萝卜咧嘴笑。
对面那个门口偶尔有人出没,门口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青年放哨呢。
“大黄,上车看好东西,不许乱跑。”刘夏莲安排好大黄,和李大美一起来到门脸前。
流里流气的青年立刻过来拦住:“对不住,咱们这不接待妇女。”
“我是来找杨小伟的,我们不玩。”
“不玩更不行了,你这身材还怪好呢。”青年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李大美看,伸手还想去摸。
李大美这几天天天练拳到半夜,手底下功夫有个皮毛,哪里受得了这个,上去就是一巴掌:“滚犊子,回家摸你妈去。”
青年挨了一下,当即朝里面喊:“有人捣乱,快来人。”
一嗓子出来三个小青年,二十来岁,手里拿着短棍。为首一个大龅牙,满嘴黄牙,一看是两女的,当即说:“咋还来两母的,咋滴,你们也要打牌?”
刘夏莲伸手把大龅牙的胳膊拉住,轻轻一捏,顿时龅牙疼的呲牙咧嘴:“疼,疼,疼,姐,轻点,轻点。姑奶奶,我改了,我改了。”
另外三个人一看这还得了,抡棍就上,这年头混社会的都是些敢玩命的,真下死手。
刘夏莲本来不打算动手的,但是事情到这份上了,不得已出手,一勾拳,一摆拳,紧跟着一个肘击,三个小青年都摔倒了。
四人见了鬼一样往里面就跑:“林子哥,林子哥来了个找茬的。”
里面出来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大汉,留着个小平头。
手里拿的是一把开山刀,厚背的。
“谁捣乱,看我不劈了他。”大汉恶狠狠的舔了舔刀口。
刘夏莲看了直恶心:“你那刀是不是昨晚刮脚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