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急切的追了出去。
君禾快步追了出去,他想越清浅扶着个伤者应该是走不远的。
谁料,越清浅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府门外等着一辆华丽宽敞的马车,而她正扶着她的死士缓慢的朝马车走去。
眼看两人就要上马车,君禾不由得小跑两步追上越清浅,在她面前站定。
而越清浅也有些意外,她这才正眼看向君禾。
只见他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蟒袍,头上依然束着三珠宝冠,华贵而雍容。
这么看来,他确实很英俊,与君安也不愧是亲兄弟,他们的眉眼极其相仿,只不过君安的凤眸里更多的是和煦与儒雅。
君禾不同,他的凤眼很张扬很锐利,他正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自己,眼里虽满是惊艳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越清浅十分讨厌君禾这个眼神,她冷声问道:
“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君禾看着越清浅的冷脸也不生气,只是略带担忧的问:
“阿浅,你如今跟明国公府闹得那么僵,还为了赎这个死士将自己所有资产拱手让人,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夏燚闻言,紧紧蹙起剑眉,他就说越松云何时那么大方了,不仅放了他,而且还给他解药,原来是越清浅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换来的。
他看向越清浅,轻声问她:
“你是否卖了万客来商会?”
越清浅面色冷硬,对夏燚说道:
“别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咱们回去再说。”
君禾被这话噎了一下,越清浅纠缠君安跟君安搞暧昧这他忍了,毕竟君安还是个皇子,可这个夏燚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死士,凭什么也能让越清浅对他如此的好?
“阿浅,你别忘了,我们一起长大,是总角的交情,我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越清浅闻言白了君禾一眼,看来这人老毛病又犯了,总拿着青梅竹马来说事,也不想想,他那点青梅竹马之情,已经在自己这透支成什么样了,没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