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松云的质问声传来,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越清浅却只是唇角微微上扬,那一抹浅笑中,透着三分桀骜,七分的戏谑。
“如今我把话撂在这儿,我绝不会嫁给君临!”
她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越松云望着越清浅如此坚定不移的态度,心中已然明了。
他这个女儿心里装着的唯有君安,她是铁了心非君安不嫁了,为了这个男人她敢再一次忤逆忤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儿,一股无名之火“噌”地在心中燃起。
“给我把这个逆女拿下,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越松云的怒吼声如同炸雷一般,在国公府的上空回荡。
他这一声令下,众多府兵家丁鱼贯而出。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如潮水般涌来不少军士,他们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冷峻,纷纷坚定地站在越清浅身旁。
越清浅微微挑眉,心中明白,这些都是君安的人。
刹那间,越清浅的死士加上这些军士,她这边忽然人多势众,压了满满一院子。
府兵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眼前这般阵仗,他们何曾见过?
看着对面那一群似豺狼虎豹的江湖人再加上这些训练有素的军士,他们心里明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血流成河的必定是自己这边。
越松云见府兵们踌躇不前,气得七窍生烟。
暗处那些更为厉害的人手,又不能公然叫出来,这次他着实被越清浅逼的有些狼狈了。
他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越清浅,手指颤抖地指着她质问道:
“你想要怎样?难道你要将生你养你的国公府夷为平地吗?”
越清浅没有丝毫退缩,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寒意,她冷冷地说道:
“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要把我嫁人。我不过是想要自卫,这又有何错?”
越松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呵斥道:
“哪家的闺女不是这样出嫁的?哪家的闺女敢违抗父命?又有哪家的闺女敢带着这么多人来威胁自己的家人?”
他的声音越发冷硬起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乖乖罚跪祠堂,我就原谅你!否则,你将不再是我越松云的女儿!”
越清浅听闻此言,竟然被气笑了。
自己何错之有?为何要罚跪?她回怼道:
“一个全然不顾别人意愿,随意决定别人人生的人,也不配做我越清浅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