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一时没忍住,上手去摸,那手指触碰着他温热的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手感极佳,不自觉的捏了捏。
而此时的君安,就像突然从迷醉中醒过神来一般,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连忙将衣服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说道:“
“不行,不能让你这个妖精得逞。”
他说着双手撑着地,死死咬着牙,居然从越清浅身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尽管他略显狼狈。
越清浅傻了眼,她呆呆地看着君安。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君安这个时候的状态,都临门一脚了,这家伙却突然刹车了。
“君安,你行不行?”
越清浅柳眉微挑,双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君安听闻此言,深吸一口气挑起眉梢望向她,悠悠说道:
“我早就说过,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到那时,你自会知晓我究竟行不行。”
“我去……”
越清浅的脸通红,她嗔怒地给了君安轻轻一拳,笑骂道:
“谁说要嫁给你了,还洞房花烛呢,想得倒美!”
君安身形一侧,优雅地躺在地上,而后顺势将越清浅揽入臂弯之中。他微微翘起唇角,露出个温柔与宠溺的笑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女子,向来是管杀不管埋的主儿。”
说着,他的目光缓缓移向怀里的越清浅,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低声问道:
“方才,你可是动了情?”
越清浅的脸愈发红了,仿若熟透的樱桃,她羞赧地拍掉君安的手,故作高深道:
“才没有呢,你这还差得远呢。”
君安只是笑而不语,可就在这时,他瞧见越清浅那一双桃花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只小手竟如小蛇般朝着他伸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君安警觉地问道。只见这女人的小手已经钻进衣服里,他赶忙拉紧领口,身子往后一躲。
“你这是怎么练的呀?好有弹性,手感简直一级棒,再让我摸摸嘛。”
越清浅此刻就像个女流氓,眼睛里透着好奇与顽劣,还想再次伸手过去。
谁料君安警惕性极高,双手死死捂住领口,坚决不撒手,活像个小媳妇,他皱着眉说道:
“你休想,现在若是让你得手了,你肯定又会像之前那样,用完就丢,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