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和商会自是底蕴深厚,一点点罚款还是交的起的,大皇子殿下不用忧心。”
君安点了点头,他笑道:
“如此,倒是本皇子多虑了,而本皇子也是希望越太保能安然度过这次难关,毕竟镇国公府和太子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
越松云将君安从头到尾看了个遍,越看越像某人年轻的时候,就会靠着一副皮囊博取女人的欢心,他想起君安半夜闯女儿闺房的事,心中越发不忿,语气冷硬道:
“大皇子殿下尽管放心,您也不过是个边缘皇子,参政寥寥数月,无论明国公府和镇国公府斗成什么样,也不关您的事。”
说罢他重重哼了一声,加快脚步径直出宫去了。
而君安却现在原地,嘴角始终挂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何方匆匆而来,拿来了君安的导盲杖。
“殿下,天冷咱们快回宫吧。”
君安点了点头,接过导盲杖,而后何方低声说道:
“探子来报,在云州永和酒楼发现了越大小姐的踪迹。”
“云州?”
君安意外的一挑眉,而后问道:
“是那个医仙谷所在的云州?”
何方点了点头,肯定说道:
“是的。”
君安沉思片刻,问何方:
“我什么时候可以拆纱布?”
何方不假思索道:
“还有一月呢,您得耐心等待啊。”
说到这里何方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凑近君安说道:
“方才,御书房的栗公公传来消息,陛下散朝后便召见了太子殿下。”
君安点了点头,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来:
“此次借助永和商会的东风将太子抵押碧荷山庄的事捅了出来,抵押皇庄可不是小事,相信父皇很快就能查到那笔钱的去向,我很好奇届时母后将如何为太子殿下善后。”
何方嘴角抽搐,暗自为太子默哀三分钟,又问道:
“那永和商会之事……”
“不用管了,越松云不是省油的灯,他定然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说着君安持着导盲杖,缓缓走向太极殿外,何方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