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北洛一脸明了的表情,露出了一个坏笑便连连点头:
“知道了,我走了。”
说罢他一脸贼兮兮的笑容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到屋内只剩下君安和越清浅两个人,君安有些脸红心虚的说道:
“帮我看看吧,我这几天老感觉的伤口会崩开似的。”
越清浅点了点头,就要伸手去拉君安的裤子,却意外的发现一件事。
她下不去手!
君安等了半天,没等来越清浅帮他更衣,疑惑问道:
“你怎么了?”
怎么了?
越清浅深吸一口气,这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从事泌尿外科多年还没亲自动手帮男人脱过裤子,于是只能在一边杵着对君安说道:
“自己脱!”
君安一听,露出个了然的笑来,没想到越清浅还会害羞,他故意使坏道:
“怎么?你不是很专业吗?连帮人更衣都不会?”
越清浅被君安质疑,便觉得自己矫情了,不就是脱个裤子吗?脱了就好了,脱了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她如是给自己洗脑,咬着后槽牙,小心翼翼的帮君安脱下裤子。
果然,脱了她就不害羞了,她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打算给君安检查一下。
“没有明显开线的地方,不过确实有些松动了,还没结痂,我得给你处理一下防止发炎……”
君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梦中情景浮上心头,顿时面红耳赤,声音都有些沙哑:
“我就想知道,你为别的男子也是这么处理的吗?”
越清浅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尴尬,她现在真的很想叫师北洛进来,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
谁知下一秒,君安的表现让她更加尴尬。
“啊!”
她望着手中快速变化的那啥惊叫一声,便下意识一松手,而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君安。
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儒雅脱俗的模样,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态都没有,还用手中竹简点指道:
“你最好别碰,这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真的很痛,我本想问你怎么样才能避免每日早晨的……”
“好了别说了……”
越清浅的脸已经可以煎鸡蛋了,现在君安是放开了,她却有些放不开,她捂着脸说道:
“每天早上无法避免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只能尽量冷静,避免遭罪时长,现在也是,冷静一些,我帮你换个药而已,难道师北洛帮你换药你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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