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越清浅令人安心而又坚定的话语,怀揣着对未来的期望,君安终于服下了麻沸散。
他有预感,在这一刻起,那黑暗的过去就将要过去,他将迎来人生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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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服下麻沸散后,气氛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师北洛首先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君安脱下裤子。
君安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想起越清浅是个女子还是脸红如血,谁知道师北洛加了一把火,献宝似的叫道:
“越清浅你快来看,伯瑜这本钱不错吧?”
“北洛?你疯了吗?”
君安虽已经开始晕晕乎乎,但被师北洛这一嗓子气的够呛,甚至脑子又清明了些许。
谁知越清浅还真的凑过来看了,而后嗤了一声:
“我在泌尿外科临床二十几年,见过不少有本钱的,这种一般般吧。”
君安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他愣是没想到越清浅的阅历竟这么丰富。
但师北洛明显不信,他直言道:
“越清浅你吹牛!”
君安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两个人真的是大夫吗?之前他们人模狗样的让自己放松了警惕,事到临头便露出了真面目。
此刻的他又气又羞,想提起裤子拂袖而去,但麻沸散已经发挥药效,开始昏昏沉沉。
“少废话,赶紧动手,噶了下班吃晚饭!”
“包茎过长从哪下刀啊?我能不能实操一下?”
“下次你先找个兔子实操吧,我不想我未来相公给你变成太监。”
听着两个无良大夫的对话,君安眼皮沉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