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把你的钱抬下去吧,你姨娘没有偿还能力。”
杨氏闭着眼睛,也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越清浅居然能想到这么奇葩的借钱套路,她那点月例连还个利息都够呛。
但她不甘心啊,刚才没看到还好,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越清浅把这一箱子金子抬下去,对她来说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老祖宗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澜儿带着那么单薄的嫁妆,嫁到东宫肯定是要吃苦的啊。”
杨氏说着声泪俱下,扑倒在老太太脚边哭诉。
越清澜两行清泪扑簌簌落下,如断线的珠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越清浅:
“姐姐,我们根本借不起你的钱,但你能不能行行好,就可怜可怜妹妹,给妹妹添点像样的嫁妆,以后我肯定会好好报答姐姐。”
老太太一脸心疼的看着孙女越清澜,有种想把棺材本添给她的冲动,但一想自己还得留点贴己的钱,便看向越清浅,痛心疾首问道:
“浅儿,你将你娘那副市井逐利的商贾嘴脸可是学了个十足,我记得你不是这么不讲亲情的人啊,如今果真不给你妹妹添妆?”
越清浅翻了个白眼,暗道这老太太又来了,既然看不起商贾逐利,那还张嘴问人家要的什么钱?
“祖母啊,不是没钱的就有理,所谓救急不救穷,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欠澜儿妹妹什么,出于亲情我也提出了借给她,可连借她们都不愿,就想着白拿,不讲亲情的究竟是谁?”
此言一出,越清澜嚎啕大哭,她委屈到了极点,跪到在老太太跟前哽咽道:
“爹说我是个妾室也就给我一点点铺子傍身,还不是永和商会的铺子,娘给我的嫁妆够不上姐姐的千分之一,我也是明国公府的女儿啊,如此寒酸丢的也是明国公府的人啊!”
说着她哭的更大声,越清澜打定主意,今日定要让越清浅将钱乖乖给她放下!
而杨氏也是捶胸顿足的哭,她是有几分自责,但更多的是对越清浅的怨恨:
“对不起啊女儿,都是娘不好,娘拖累了你,当初娘就不应该嫁进来当填房,害得你总被不公对待……”
老太太更加心酸,她一拄拐杖对越清浅怒喝道:
“我以祖母的身份命令你!你给你妹妹三万两白银添妆,否则!我就去龙城司告你忤逆!”
越清浅脑子嗡的一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口结舌问道:
“祖母,你说什么?你要告我什么?”
她一脸不可置信,忤逆,那是要凌迟的!
杨氏与越清澜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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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老太太见终于唬住了越清浅,不由得底气更足了几分。
“你也知道怕吗?我告诉你,你若今日不给你妹妹银子,老身这就去龙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