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鬼鬼祟祟的,书都拿倒了。”
“都送走了这不是吗。”
“老伴啊,就这几天来啊,你发现保姆有没有跟别的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发现没有?”
“没发现啥不一样的啊。”
“你看,这就是什么。你平时不懂观察,我发现了。”
“你发现啥了?”
“就是……你看她做饭的时候我就看,她那个姿势和炒菜那个劲头,就她拿大勺咔咔都这个,特别有力气。”
“这是一,还有一个,你看每天咱桌上有时候也就一个菜,最多俩菜是刚炒的,剩下那几个菜基本上都是馏了一遍,两遍,到三遍。”
“那你要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哈,好像做大锅饭那个架势似的。”
“对呀,所以说我就感觉她过去就是在食堂干过。”
“那不能,那啥呗,那菜反复的热,你讲话了,有一些炖菜它就得热着吃,再说这也是属于过日子仔细。”
“不是不是不是啊,你记住,习惯它会成自然,所以是成了自然了,她不管怎么去装,她都不行,装不出来。”
“另外,她说她是大学老师,另外她炒菜又像在大食堂干过。”
“我就问你一句话,老伴,那么一个大学老师,这头在这儿教课,这头能上食堂去做饭吗?”
“那不能,那老师就是老师,厨子就是厨子。”
“对呀,所以说这个事情我必须要调查清楚,明白吧。”
“死老头子,消停的日子你可别又瞎细想了,人小蒙都没说啥呢,咱们可别,别别别。”
“你看,要不你这个人啊。就这点不好,动不动一张口,小蒙没怎么的,小蒙,小蒙怎么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