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
“没人跟你俩说,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管了呢。”
“还爱怎么说怎么说,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胡大强住在这儿自己也觉得挺尴尬的,他也知道王大拿给自己一辆自行车美名其曰让自己锻炼身体,但实际上是什么意思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老头子,别写了,吃点儿水果。”
“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熊样。”
“给。”
“那你喂我一下呗。”
“你爱吃不吃,我自己吃。”
“我就知道你不能,哎呀。”
“跟你说个事儿啊。”
“不还是有事儿吗。”
“咱们把,都答应人家雇保姆的事儿了,咱就那出尔反尔的事儿不再干涉了啊,她乐意咋整咋整,听着没?”
“好事儿,她把孩子一交给保姆,完还能干干家务,你说咱俩一天多轻松啊,减轻咱们得负担。”
“到时候咱俩愿意干点儿啥干点儿啥,不挺好的吗。”
“咱是老爷们儿,吐吐沫是个钉,说出那话咱就得算数,听见没?”
“老伴啊,其实你这人非常好,但有时候实在大劲儿太傻了,真的,你什么都看不明白。”
“你还没看懂吗,人家为什么要雇保姆,我们俩看不了吗,能,但是人家信不着你和我了。”
“觉得我们现在跟不上时代,跟不上形势,怕影响人家孩子,明白没有。”
“我谢广坤看的事情没有错,开始我没想到这么多,但后期我觉得不对。”
“我问问你,她雇保姆花多少钱,吃住都得供人家,月月给人开工资。”
“嗯。”
“咱俩这么些年了,孩子降生那天我们俩就给看,她给我俩开过钱吗。”
“我俩不多要,你给保姆开四千,你给我俩开两千这行不,你开了吗。”